筱菊庭生死节烈,击杀鬼子宪兵,留下唯一照片,被迫穿着屈辱戏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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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筱菊庭。不要以为这是个小女孩,他是个小男孩。这个小男孩本来有希望成为中国评剧史上有名的男旦,却因不愿忍辱,手刃欺辱自己的日本鬼子后,服毒离世。名优梦断,清声远去。这是他留下的最后照片,也可能是唯一的照片,屈辱的是,他不得不穿

筱菊庭生死节烈,击杀鬼子宪兵,留下唯一照片,被迫穿着屈辱戏装

这就是筱菊庭。不要以为这是个小女孩,他是个小男孩。这个小男孩本来有希望成为中国评剧史上有名的男旦,却因不愿忍辱,手刃欺辱自己的日本鬼子后,服毒离世。

名优梦断,清声远去。这是他留下的最后照片,也可能是唯一的照片,屈辱的是,他不得不穿着欺辱他的日本禽兽为他置办的行头

筱菊庭,乐亭人,本名高富贵。自幼父母双亡,跟着舅舅黄某(名字已不详)过活。1927年,高富贵5岁时,到天津著名的评剧班北孙班学艺,艺名筱菊庭。

高富贵生性聪明,模样俊俏,深得班主孙洪奎喜爱,就让当时驰名京津、东北的著名男旦张凤楼收筱菊庭为徒。张凤楼先生为他取艺名筱菊庭。12岁时,筱菊庭已经学会了师父张凤楼的全部拿手戏,尤其擅长的就是《烈女还阳》。

张凤楼先生的艺名是葡萄红,张凤楼先生非常喜爱这个徒弟,每次正式演出之前,都让筱菊庭垫场。张凤楼先生和班主孙洪奎都说,筱菊庭是一棵难得的苗子。戏班里其他老先生也说,只要这个孩子再长高一点,就能挑大梁了。张凤楼先生爱徒心切,许诺筱菊庭,只要他长高成角,就为他置办一套中意的行头。

1937年7月,筱菊庭越来越受观众喜爱的时候,日本人占据了天津。好长一段时间,北孙班都不能演出,直到38年春节前,北孙班才可以继续唱戏糊口。

已经15岁的筱菊庭,愈发光鲜,个子也长了一截,完全有能力独自挑梁演出了。可惜的是,由于日寇占据,市井萧条,艺人的演出很少,筱菊庭没有了挑梁的机会,还是为师傅张凤楼垫场。

腊月22,转天北孙班就要封箱。一件令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:有人拿着枪砸场子!

砸场子的是一个穿西装的男子,这人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一个人来听葡萄红张凤楼的戏。说来也古怪,他几乎每次都早早就来,张凤楼登场后不久就离开,还从来不和人搭话。

这一天,替师傅垫场的筱菊庭唱了一段《烈女还阳》刚要谢幕,西装男操着外地口音结结巴巴地让他再唱一段。观众们也喜欢筱菊庭,索性就多听一段。想不到,这段唱完西装男又要筱菊庭接着唱。观众们听他不是天津口音,又有一身酒味,就出声讥讽。这一讥讽不要紧,西装男掏出一把手枪,指着几个讥讽他的观众八嘎八嘎地开骂。

班主孙洪奎见多识广,意识到西装男很可能是个日本人,连忙跑上去好言相劝,一面点烟端茶安抚西装男,一面示意几个惹祸的观众快点溜。

局面缓和之后,西装男再次提出要筱菊庭上台。孙洪奎连忙解释,这孩子还没成角,连行头都没有,每天就是垫场,刚刚垫场结束后已经离开了。谈话中,孙洪奎巧妙地点破筱菊庭是个男孩子,不是“花姑娘”。

西装男听罢,悻悻地操着生硬的中国话告诉孙洪奎,他就喜欢筱菊庭,隔天还会来,没有筱菊庭就封戏班,随后起身就走。为了探明底细,孙洪奎一面假意给西装男打了洋车,一面命戏班武行跟在车后面“护送”。

没过多久,武行回来报告:西装男还真是鬼子,直接坐车去了宪兵队,门口站岗的鬼子居然给他敬礼,看起来应该是个鬼子官……

西装男的确是鬼子官,他的名字叫饭塚平治。饭塚,熟悉吗?在我接触、转述的抗日历史里,一共有两个姓饭塚的鬼子,另一个就是被谢文东击毙的饭塚朝吾。但是,我的确不知道这两个饭塚是不是有什么关系。

大概知道了饭塚的身份后,孙洪奎宣布因为时局动荡,今天就算是封箱了,大家可以各自回家过年了。待众人走后,孙洪奎叫来张凤楼、筱菊庭师徒,命令张凤楼连夜送筱菊庭回乐亭老家。他一面把仅有的过年钱都塞给筱菊庭,一面郑重地告诉这个无父无母的俊俏孩子:日本人不滚蛋,不许回天津……

老江湖孙洪奎的确眼光老辣。春节过后,北孙班刚一开箱,饭塚就托着一个包袱来了。他告诉孙洪奎,包袱里是他给筱菊庭置办的行头,他命令孙洪奎腾出一间房子,他要亲手给筱菊庭换上行头。

孙洪奎一面点头哈腰的赔笑,一面告诉饭塚,因为评剧行不赚钱,筱菊庭已经去上海跑码头了,春节前就离开了天津。

饭塚不信,前台后台找了几遍,的确没有筱菊庭的身影。气急败坏的饭塚恶狠狠地扇了孙洪奎几记耳光,并喊来伪警察封了北孙班的场子。

孙洪奎是我国评剧史上扛梁的人物,当众被人扇耳光的事情从来没有过。当北孙班的艺人们纷纷替老板抱不平的时候,孙洪奎惨然一笑,对着众人说:保住小富贵(筱菊庭)的清白,别说挨几个嘴巴,就是砸断我一条腿也没啥。老几位要是不嫌弃,就跟着我闯奉天、哈尔滨去吧。

北孙班离开天津也是孙洪奎的一步高招——过完正月十五,筱菊庭和舅舅把一点可怜的钱都花光了,又偷偷跑回天津寻找北孙班和师傅张凤楼。此时,北孙班已经北上,听到消息后,筱菊庭只好再次返回乐亭老家。

苦于生活无着,筱菊庭的舅舅找了几个人搭伙组班,刚刚15岁的筱菊庭是这个草台班子台柱子。

天津的事情让筱菊庭非常后怕,他们的戏班子从来不敢进大城市,只是在乡村演出,勉强糊口。

1938年底,筱菊庭在邢台附近农村演出,筱菊庭忽然发现台下坐着一个日本军官,此人居然就是饭塚。原来此时的饭塚已经调任邢台宪兵队,例行巡查的时候刚好看到筱菊庭他们的演出……

筱菊庭生死节烈,击杀鬼子宪兵,留下唯一照片,被迫穿着屈辱戏装

中间的日本人,疑似饭塚平治

当晚,饭塚就强行将筱菊庭等人押回了邢台。饭塚当众说,只要筱菊庭为自己唱三天戏,试穿了自己给他买的行头,就是良民,就可以得到优待。

丧心病狂的饭塚居然把那身行头从天津带到了邢台!

那天,饭塚当着筱菊庭的面将筱菊庭的舅舅等投入监狱,然后逼迫筱菊庭跟随他回到家中……

第二天,心满意足的饭塚拉着筱菊庭拍下了戏装照。

为了舅舅等人的安全,筱菊庭只能忍受屈辱。几天之后,筱菊庭寻找时机,哀求饭塚释放舅舅等人。饭塚见筱菊庭已不再反抗,就放了那几个人,甚至还允许筱菊庭与几人告别。

筱菊庭还央求饭塚给他一些钱,找到一家酒楼为几人压惊践行。饭塚不仅欣然应允,还跑去酒楼喝了一杯酒,并狞笑着把筱菊庭的戏装照交给了舅舅一张。几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却敢怒不敢言。

筱菊庭将几人送到雇来的马车上,叮嘱他们回家之后一定要远走他乡。说完这话,随即跪送他们启程。几人走出很远,回头看时,见筱菊庭仍然跪在路旁的尘埃里。

回家后不久,几人还未来得及远走他乡,日本宪兵和警察又赶来抓捕了他们。

原来,不堪继续受辱的筱菊庭,趁送别亲人之际,悄悄购买了毒药。不久,他将毒药放到饭塚的酒壶里。由于清酒的酒壶小,筱菊庭怕饭塚发觉,毒药的剂量放得比较少。饭塚喝酒后只是被麻痹,瘫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。筱菊庭见状,抄起饭塚的军刀猛刺过去。饭塚的头脸、下体全部被刺烂,哀嚎声惊动了四邻。当饭塚的日本邻居赶来时,筱菊庭已经将剩下的毒药一饮而尽……

解放后,筱菊庭的舅舅托人找到在哈尔滨落户的张凤楼,交给他筱菊庭最后的照片,并讲述了以上的故事。

筱菊庭生死节烈,击杀鬼子宪兵,留下唯一照片,被迫穿着屈辱戏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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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北孙班班主孙洪奎的旦装扮相。他不仅是评剧的中兴者,也曾是著名的评剧男旦。

孙洪奎的徒弟张凤楼,解放后当选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,中国剧协理事,长期担任黑龙江省剧协副主席。张凤楼被称为中国评剧史上最后一位男旦,本来他的徒弟筱菊庭可以成为中国评剧史上的一位出色男旦……

筱菊庭生死节烈,击杀鬼子宪兵,留下唯一照片,被迫穿着屈辱戏装

张凤楼,艺名葡萄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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